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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长江边上的流动盛宴

  海明威的遗作《流动的盛宴》出版时,在扉页印上了一段话:“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

  这本非虚构的随笔集,讲述了海明威年轻时在这座城市旅居经历。那时候,巴黎是文人墨客的圣殿,歌台舞榭,沙龙演讲,好不热闹。

  这座历经漫长岁月的六朝古都,小巷中有“朱雀桥边野草花”,深山里藏着“凤凰台上凤凰游”,秦淮边流淌着“烟笼寒水月笼沙”。上千年的江南风流,足够让人读到只言片语便念念不忘。

  因此,人们探寻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无论是斑驳的明城墙,还是秦淮河畔的江南民居,抑或一路延绵的建筑,往往都指向过去的任意一个标签。作家叶兆言提到过,即使南京文化已经形似“空中楼阁”,屡屡见诸古诗的桃叶渡、胭脂井早已不在今天的位置,几千年来文人情结的堆叠还是使南京笼罩着浓厚的怀古氛围。这种氛围也为南京的城市规划者带来了新的议题:如何用空间与建筑搭建历史与当下的桥梁?如何让这座以“旧时风物”著称的城市畅想未来,在这个以流动与变化为主题的时代找到属于自己的定位?

  如果所有人提起南京,全都是根深蒂固的故人与故事,这些辉煌璀璨的过去,又何尝不是一个“凝固”的外壳?毕竟,故人已成往事,留在今天的是今朝今人。

  11月26日,在南京华侨城红枫嘉年华x新周刊生活方式论坛上,《新周刊》前总编周可、著名编剧史航和南京本地著名自媒体“原来是柒公子”(下称“柒公子”),就着眼于南京的当下与未来,探讨如何让南京重新“动”起来。

  一座城市的生活,说到底就是城市人的性格集合。所以,南京的“凝固”,自然也跟安静的南京人脱不了干系。

  作为一个从他者角度观察南京的“外人”,周可对比了深圳和南京两个城市,在动与静两个不同生活节奏上的“极端化”。在他看来,深圳多年来一直跳脱不已,现在正是需要安静下来的时候,“两个月前我去了一趟深圳,当地华侨城的朋友跟我观点相似,以前他们打造欢乐谷让全国跟着动起来,现在则致力于让大家安静一点,慢下来一点”。

  与年轻的深圳相比,周可认为南京的生活节奏正好相反,几千年沉淀下来的稳健与安静,更需要注入新的生命力,在新旧空间之间形成新的生活方式,让大家重新体会有活力的生活状态。

  对此,土生土长的南京人柒公子深以为然。柒公子认为,南京人的性格总是过于佛系,似乎除了吃之外,对生活中的一切都不太积极。所以,南京在她眼中总是“温温的”,确实少了几分活力。

  这种安静的个性,甚至让南京人的脚步很少走到长江边上。在“老城南”柒公子的印象中,自己从小到大的生活就和长江几乎毫无联系。这种“城不见江,江不见城”的生活状态,黄浦江边的上海人和珠江孕育的广州概很难想象。

  所以,当周可问及南京人与长江的关系时,柒公子也只能给出一个遗憾的答案:“我很羡慕临海的城市或者临江的,去那边身心都会觉得很开阔,但是我从来没有去过江边,沿着长江边上走一走的那种感觉很少,突然问到我和长江之间的联系,好象真的很少。”

  众所周知,南京是一个从不排外的城市,无论天南地北,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南京都会很自然放开怀抱。但在周可看来,南京在很多时候依然不是一个终点城市,而是过路城市,“上海和广州都它们都处在某一个终点。但是在南京,你可能来了之后前面还有很长的路。”

  从南京的历史流变中,不难找到其中的答案。自时起,南京便作为行政中心、科研文教中心存在,新中国成立后更是聚集着国家部委所属企业、大院大所、军方重量级企业及其研究机构、国家重点院校、江苏省委省政府诸多机构和不少省属大型企业集团总部。 林立的重要部门奠定了这座城市的生活基调:严谨,规则,有序,隐忍。正如学中文系教授、作家余斌所言:“晚清、时的名流要员,主要是出于履职的考虑把宅子置在南京,娱乐交际则全放到300公里以外的上海租界。”

  一座城市的吸引力,除了可预期的发展潜力,当然少不了值得享受的公共生活。前者,南京从来不缺;后者,南京正在迅速谋划改变。

  在南京数十年的发展中,长江沿岸曾长期扮演着工业基地的角色,满眼尽是与城市繁华无关的荒凉与偏僻。

  所以,生活远离长江,也不能完全怪南京人“懒得动”。但,随着南京市在规划上的调整,老黄历也该翻篇了。

  2019年,南京市委审议通过紫东地区规划纲要和项目建设方案,紫东地区跨江宁、栖霞、玄武、秦淮四个行政区,希望打造“创新之城、文旅之城、产业之城、生态之城”。

  当河西、江北新区、鼓楼滨江等沿江板块陆续崛起,南京由“秦淮河时代”迈入“长江时代”,事实上已经箭在弦上。

  在当天的论坛上,一位本地观众向身为编剧的史航问了一个有趣的问题:“现在描述南京的电影很少,大部分讲的都是历史。如果再为南京拍一部电影,讲什么样的历史能形容未来的南京?”

  史航的回答是,相比起那些“跑不掉”的历史,他更想看到南京的现实生活,“如果在南京拍一个《欢乐颂》,我也会好奇南京的地标建筑里面,到底住着什么样的人”。

  也许,这位南京本地观众没有深思,对南京未来的想象,其实并不一定要立足“过去”。南京生活的叙事,完全可以比“旧时风貌”更新一点。就像长江在南京城市定位中的改变一样,南京人的生活方式随时也可以改变。

  事实上,早在2016年,华侨城就颇具前瞻性地拿下了栖霞山以东的两幅文旅地块,成为了推进紫东崛起的先行者与使命承担者。

  今年下半年,南京华侨城项目旗下南京玛雅海滩水公园与南京欢乐谷两大乐园相继开幕,短短几年时间,住宅、学校、公园相继落成,华侨城在栖霞开拓建造了一座大城。长江边上,数十年的栖霞硬核工业风,被抹上了更加明亮的色彩。

  值得一提的是,南京华侨城项目紧邻的栖霞山,堪称南京文化地理中一处不可或缺的存在,除了因为佛教文化而成为历代文人游历南京的首选,它几乎是“南京之秋”的化身——每到深秋,“老南京”必然结伴前来欣赏漫山遍野的红枫,时期栖霞寺佛学院编撰过一本旅游手册《栖霞指实》,封面就是一个红叶图案。为此,南京华侨城项目度身打造了一个持续性品牌IP活动“红枫嘉年华”。在2020年10月至12月举办的第三届“红枫嘉年华”活动中,音乐会、美食与手工课堂、展览、公益行动纷纷登台亮相。“赏枫”传统成为一个契机,以南京人最熟悉的表达方式为这座城市引进更潮、更与众不同的“玩法”。

  所以,柒公子满怀期待,希望南京人能够迈开脚步,不要一直抱持“城墙内”才是南京的想法,在生活上画地为牢。

  在专著《绝好的地方》中,美国都市社会学家雷·奥登伯格曾提出“第三空间”的概念,即家和办公室以外的公共空间,比如杂货店、酒吧、咖啡店、图书馆、城市公园等。在这一空间当中,人们的关系自由、平等,不受等级、职责束缚,可以把真正的自己释放出来。“第三空间”更是城市社会网络的黏合剂,有了公共生活,人的关系才能更近。

  “一个四岁的孩子经过这个喷泉,六岁的孩子参加一个活动,十岁的孩子去欢乐谷坐什么样的飞车,每年都有关于公共空间的刻度。”在史航看来,华侨城正是“第三空间”理念的践行者。他认为,如果开发商忽略公共空间,制造的往往便只是蜂窝一样的胶囊公寓,大家都只是蚂蚁或者蜜蜂而不是真正享受生活的南京人。

  显然,从数年前的一片荒地,到如今绿意掩映中一座超级大城,华侨城以一份完美的答卷,回应了这座城市和柒公子等南京人的期待。所以,在华侨城造出那一座井井有条的新城之后,柒公子这个本地人显然有些“老怀安慰”的激动。在她看来,华侨城为南京市民生活的改变开了个好头。随着南京的综合性社区越来越多,南京人未来将会“宅”少一点,出门多一点,更愿意出门生活。

  也许,当下南京最负盛名的依然还是历史与文化,而非逐渐铺开在南京人眼前的现代生活图卷。但,华侨城正引领着城市空间,以全新的姿态重新流动起来,美好的生活方式在老城中抽出了嫩芽,踏上这片土地的人总会发自肺腑地惊叹:南京,还是那一席流动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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