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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总理量子信息的潘建伟院士作为“科创先锋”出现在了上海展览中心

  “我要在中国建立一个世界一流的量子实验室。”1996年潘建伟留学奥地利,第一次见到量子通信学权威蔡林格教授时,铿锵有力地说出了他的梦想。今天下午,已是中科院院士、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常务副校长、中科大上海研究院量子工程中心主任的潘建伟动情讲述这一故事时,上海展览中心友谊会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这里举行的“科创争先锋”先进事迹报告会上,潘建伟院士和中科院院士、中科院上海技物所研究员、上海市科普作家协会名誉理事长褚君浩,上海微电子装备(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贺荣明,中科院上海光机所研究员、高功率激光单元技术研发中心主任胡丽丽,上海微小卫星工程中心新一代北斗卫星总设计师林宝军,上海莘泽创业投资管理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曲奕,一起分享了他们不平凡的经历。

  量子,最早是由科学家普朗克在1894年提出的。一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国在这个领域的实验研究还几乎是一片空白。潘建伟刚开始在国内呼吁发展量子信息的时候,曾受到很多质疑。到了2002年,他又萌生了把卫星送,利用天地之间的链做量子科学实验的想法。尽管这在当时听起来像天方夜谭,而且欧洲、美国并没有类似的项目,许多专家也对这一设想心存疑惑,但中科院支持了这个“近似疯狂”的想法,并于2011年立项量子科学实验卫星。

  微弱的激光,经过一道道钕玻璃之后,能量会放大1万亿倍。这就是钕玻璃的神奇之处,可以说它是大功率激光器的“心脏”,在、航空航天、清洁能源等领域都有重要的应用。按照传统工艺,一天只能炼一坩埚,两天才能生产一块合格钕玻璃。而我国规模最大的高性能高功率钕玻璃激光装置“神光”需要几千片大尺寸钕玻璃。从2005年起,胡丽丽领衔的中科院上海光机所高功率激光单元技术研发中心,决定挑战钕玻璃高效生产的连续技术。尽管在技术攻关前,美国联合和日本两家光学玻璃公司已经进行了6年的共同攻关,他们的评价是“激光钕玻璃太不友好了!”如今,上海光机所已是国际上唯一掌握制作大尺寸高性能激光钕玻璃全过程工艺的团队。

  人们出行经常会用到GPS定位功能,但美国人如果关闭了GPS会怎样?上海微小卫星工程中心新一代北斗卫星总设计师林宝军带领团队,立志建造属于中国人自己的卫星系统。他们仅用了3年零3个月,就完成了新一代北斗卫星首发星的方案、初样、正样的全部研制工作,这是美国人花了20年才做到的技术跨越。

  小到手机,大到民航客机,都离不开芯片,芯片越做越小,用来制造芯片的光刻机却越来越复杂。过去,全世界只有三家公司能够设计制造光刻机,而我国则长期依赖进口。直到2002年,光刻机被列入国家863计划,上海微电子装备(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贺荣明和公司最初的几个员工,凭着一腔热血,开始了国产光刻机的研发和创业之。

  北斗卫星首发星,有着许多令人惊讶的创新和突破,比如整星从原先的几吨一下瘦身到了800多公斤,大大提升了卫星的可靠性,也可以带更多的载荷产品。在这个“瘦身”过程中,整颗星采用的新技术占比超过70%。而航天领域有条不成文的,一般卫星上采用新技术的比例不会超过30%。

  “能买来图纸,但买不来核心技术;市场能换来投资,但换不来创新能力。”贺荣明介绍,他们确立了聚焦集成创新的研发策略,通过产业链上的跃迁,来实现自主创新。零部件可以由合作企业提供,但系统设计和核心技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们生产的先进封装光刻机,国内市场占有率达到80%,国际市场占有率达到33%,不仅拉低了国际同类水平的平均价格,还打破了进口设备的垄断,累计为客户节省人民币逾5亿元。

  中国科学院、工程院总共有1000多名院士,以做科普闻名的,褚君浩可以算是其中一个。“科普不是小儿科,开展科普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褚君浩说,要做好科普,需要把知识点在脑海中生成一个动态画面,描述一幅物理图景,这幅图景越精细、越清晰、越流畅,那么这些科学知识就越能更好地,被人们接受。

  2001年,潘建伟回国组建实验室。整整一年,团队常常睡在实验室里,几乎没日没夜地搭建设备。

  上海微小卫星中心北斗卫星团队,平均年龄只有31岁,一技傍身的他们,如果到互联网和通信行业去,收入可以提高两三倍,但他们不跳槽,一直坚守在航天科研岗位上。

  对钕玻璃的攻关最初是在一个简易厂房里开始的。用来砌炉的砖,重的达半吨,而且很脆,容易磕碰损伤,团队把砖一块块扛上平台,自己动手搭建炉子,没有任何抱怨。有一次熔炉出现了故障,大家顾不上玻璃液1000多度的高温,一线几个员工轮番上阵,一人十几分钟,争分夺秒地排除故障。只要熔炉开动,不管春节还是国庆,不管半夜还是凌晨,大家都随叫随到。

  经常有人问褚君浩:“这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做科普?”他既是中科院上海技物所研究员,又是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还曾是第十、十一届全国代表和上海市参事。褚君浩的,是把工作形成一个统一的良性循环,法宝就是科普。比如,在对光电技术及智慧城市、低碳城市科普的基础上,他进行了一些调研思考,在任上海市参事时提出了“低碳世博”的想法,完成的报告得到中央领导的批示。“科普对我而言,不是负担,而是形成我人生格局的重要组成。”

  “莘”的本意是苦口良药,“泽”就是帮助别人。为了帮助创业者,曲奕创办了“莘泽”孵化器。但各种预想不到的困难迎面而来:有客户付不起租金,有客户团队内部有分歧,有创业博士在专利方面上当,深更半夜语无伦次发几十条短信求助。那时候她每天不是和客户面谈,就是在给创业者打电话。她还有一个秘诀,就是口袋里随身带着一张A4纸,想到什么新主意,就记录下来。这些随手记录下来的想法,如今汇总成了一套非常细致的标准化服务流程。

  去年8月,全球首颗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墨子号”成功发射。今年6月,“墨子号”首次实现星地双向量子纠缠分发,以封面论文形式发表在《科学》上。潘建伟团队谋划着,再经过3到5年的努力,实现50个超导量子比特的量子计算芯片。这时,量子计算机对某些特定问题的处理能力就可以超过目前最快的经典超级计算机。

  褚君浩一直在为科普事业奔忙着。现在的科研考评体系里,对于科学家从事科普工作,并没有计入考评。他呼吁,政策设计时应体现出对科学家做科普的鼓励,使更多优秀的科学家从事科普工作。

  如今,上海光机所生产钕玻璃的效率提高了10倍,年产量达到1200片。然而,要为高功率激光装置提供更强的“心脏”,这些还远远不够。胡丽丽团队已经在考虑发展新的激光材料,而不是躺在钕玻璃上吃老本。

  2015年底,莘泽成为国内第一个在新三板挂牌的孵化器,公司投资初创企业的规模大了10倍。如今的创业者希望得到的是“智本合伙人”,不仅需要外部融资,更需要外部智慧。莘泽应时而变,开发了基于人工智能的智能孵化服务系统,能够在线提供诸多知识密集型的客户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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