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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万禽兽在线围观性暴力:每一个进入房间的人都是共犯

  去世不久的女艺人具荷拉曾被男友用视频威胁;11年前因工作深陷“易”张紫妍选择;去年曝光的“胜利酒店”事件,再一次拉开光鲜亮丽的娱乐圈的表面,底下尽是肮脏的交易:性招待、艳照门……

  Telegram n号房案件,又称“n号房”、“博士房”事件,是指2018年下半年至2020年3月间发生在大韩的一桩使用即时通讯软件Telegram进行的性剥削罪案。犯罪者在Telegram上建立多个聊天室,将对女性进行性威胁得来的资料、照片、视频等发布在聊天室中,甚至进行直播。

  目前已知的受害者多达74人,其中有16名未成年女生,年龄最小的受害者年仅11岁,尚在读小学。

  犯罪是如何实施的呢?运营者会假装警方,对在twitter发表大尺度照片的未成年人进行恐吓,假称收到举报,逐步要求她们提供个人资料、头像、裸照等,再以此找到她们的SNS朋友列表进行威胁。这是第一步。

  接着,n号房的初创者“Gat Gat”则是向这些未成年人发送钓鱼链接,骇入对方账户获取个人资料。“博士”使用兼职等借口吸引受害者,把她们称之为“奴隶”,要求其大尺度照片,再索要其带有脸部的裸照,之后以此为由进一步勒索视频发布在聊天室中。

  除了受害者的照片、视频会被上传至聊天室外,部分受害者还会在线下遭受性侵,一些聊天室甚至对性侵行为进行录影上传乃至直播。一些受害者被要求在身体上刻字、食粪饮尿、将虫子放入隐私部位,以及侵犯自己的幼年亲属。

  “博士”还要求受害者在身体上刻下“奴隶”和“博士”字样,拍摄头套的裸照。聊天室内还流传一些其他性侵、相关的视频,如疑似未成年人遭的视频、用艺人照片与照片合成的不雅照等。

  N号房的最终目的是盈利,这里有一套会员制度。运营者对每名会员收取价值25万至150万韩元不等的比特币作为会员费用,以此盈利。会员可以看到的照片视频尺度,取决于缴纳的会员费用,起初的房间中只有预览,房间编号越大,可以看到的视频越多。如“博士”的付费群组分为3个级别,人数最多的群组达2.35万人。

  经警方调查,有逾26万男性共享过N号房非法影片及照片。要知道,韩国的总人口5000多万!26万男性目睹着犯罪的发生,却无人报警,这种集体沉默并默认性暴力的行为,似乎成为韩国的一种普遍现象。

  在最近火起来的一本讲述韩国女性生存困境的书《82年生的金智英》里,作者就讲到韩国女性遭遇的各种性骚扰事件,其中就提到女厕所事件,而观看了偷怕视频的男同事不仅没有报警,反而显得一脸无辜。

  “结果,那些接受调查的男同事居然还说我们太过分,他们认为又不是他们装的,拍摄者也不是他们,只不过是在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浏览的网站上看照片,就被当成性犯罪者。但他们明明就在传播照片、助长犯罪,却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

  对于韩国男性对性暴力行为的无所作为,韩国女性愤怒地喊出:“每一个观看过视频的人,都是共犯。”

  在去年爆出的具荷拉事件中,女明星被男友用视频威胁,具荷拉还要在电梯间向加害者下跪,求男友不要报复。

  视频的曝光,明明是双方发生性关系,但男性可以以此来威胁女方,而女性则要屈服男方,承受的指指点点。

  这不仅是性别歧视,也是性别权力的失衡。我们总是习以为常地把性别分为男女两性,但性别不是天生的。

  法国女权主义者西蒙·波伏娃在作品《第二性》说,女人不是天生就是女人,而是变成女人的。女人的从属地位并非生来如此,是男性和社会将女性变成了“第二性”。

  那么,第二性是什么意思呢?简而言之,意思就是说,相对于男性作为第一性来说,女性是次要的、从属的,是第二性的。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无论在参与、经济市场还是文化社会中,男性都处于主导地位。不知道你可还记得,前段时间微博上有一组图片很火,有人把国际会议照片中参会的男性全部P掉,只留下女性,结果发现照片上剩下的人寥寥无几,偌大个会场变得空落落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稽感。如此直观的展示,人们发现,女性在世界中只占据了小小的空间。

  那么,女性去了哪里?家庭。家庭是女性活动的重要场所,大量女性囿于家务劳动,为丈夫和子女操劳。然而女性真的甘心屈居于家庭中吗?她们不想在公共的领域发出自己的声音吗?她们又真的接受男性理应在外闯荡、女性应当勤俭持家的观念吗?她们真的甘心只作为一个被塑造的“女人”吗?波伏娃说,答案,多半是否定的。

  波伏娃说,女性,是一个“他者”,是男性以外的“第二性”。可能有的朋友已经有点绕晕了。什么叫他者?学术说法是,他者是一种与自我区分开来另一个群体。打比方哈,对于乡下人来说,凡是不属于他村子的人都是可疑的“他者”;对于在一个地方土生土长的人来说,非本地居民就像是“异邦人”;犹太人于反犹主义者,黑人于种族主义者,无产者于有产者,都是“他者”。

  “他者”与自我的对立,目的就是要将他者与自我区分开来,力图说明我们是不一样的,从而达到奴役、控制等目的。有人将“女性世界”与男性世界相对立。但是波伏娃强调,女人从来没有构成一个自主的封闭社会。她们虽然被男性当作了他者,却又和男性统治群体结合在一起,在群体中占据了附属地位。女性属于被男性世界统治、被否认的那一部分。

  男性把女性当作他者最明显的一个体现就是,有时在日常生活中,男人可能脱口而出:“你们这些女孩子,就是麻烦……”其实啊,男人这样说的时候,就已经把女人当作“他者”了。男性一般都不怎么说“我们男人”,而直接说“我们”。

  但说到女性,男性就会说“你们女人”了,把自己的性别摆在了主体的地位,仿佛自己就可以代表世界上所有的“人”。而专门把“你们女性”提出来说呢,则反映出他们在强调——注意了!“我们”,和“你们女性”,是不一样的。隐含义呢?可能是男性比女性有权力、重要、能力强。当然,每种语境下意思不同。但是不可否认,很多时候,确实有种高低等级之分的感觉。

  在《第二性》一书中,波伏娃说,在各种神话中,女性也仅仅作为他者存在。女性没有创映她们计划的男性神话,没有属于自己的宗教和诗歌。女性通过男人的梦想去梦想。英雄史诗中出现的英雄,都是一些男性角色。

  你看,赫拉克勒斯、普罗米修斯,都是男人创造出来的伟大男性形象。男性在神话中,在历史中,都用自己的视角进行创作。有意思的是,男性对女性的态度是充满矛盾的,有时是控制,有时崇拜,还有时恐惧。

  不过,很多朋友可能会反驳,说到崇拜,神话中有很多美丽的女神的形象啊。《圣经》里天主把夏娃指定给亚当,为了让亚当不孤独,寄托了男性在女性身上的美好心愿。比如我们现在谈到国家,一般会说“祖国母亲”而不是“祖国父亲”。我们偏好用女字旁的她形容一些具有包容性和母性的物品。

  至于恐惧,可以把对女性生理期的看法作为例子。有的文化认为生理期的女人是不祥的,不能接触。现在我们听到这种说法可能会说“不懂科学”,但在更古老的时代,这其实反映出男性对女性的一种恐惧。

  波伏娃认为,与其说对不祥的恐惧源于对血的恐惧,倒不如说是男性对自己肉体偶然性的恐惧。男性是母亲生出来的,缺少了女性根本不能存在,因此男性的产生是偶然的,他们并没有占据世界主导地位的必然性。男性在建立自身统治的价值观的同时,恐怕也为自己证据不足而暗暗心虚吧。

  波伏娃最后提到,最关键的问题:女性的解放。她认为,女性的解放必须是集体的解放。男女之间始终会存在差异,这是无法辩驳的生物学事实。不过,女性之所以会成为第二性,还是因为制度造成的一成不变。

  健康平等的两性关系中,男女双方对于对方来说仍是他者,但双方必须互相承认对方的主体性。他们共享着、爱情、梦想,同时互相给予、征服、结合。当人类的奴役状况和虚伪的制度被消灭了,人类的划分才显示出它本真的意义,人类的夫妻关系才会找到它的真正形式。

  俗话说得好:改革随后,意识先行。女性对自身的意识发生根本的改变的那一天,也就是独立女性走向解放、从而真正实现男女平等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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