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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历史-南京大屠杀的历史

  南京大屠杀(Nanjing Massacre)指1931至1945年中国抗日战争期间 ,中华在南京保卫战中失利、首都南京于1937年12月13日(学术界认为开始于12月5日 )沦陷后,在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和第6师团长谷寿夫指挥下,侵华日军于南京及附近地区进行长达6周的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大屠杀和奸淫、放火、抢劫等血腥暴行。在南京大屠杀中,大量平民及战俘被日军杀害,无数家庭支离破碎,南京大屠杀的遇难人数超过30万。

  南京大屠杀是侵华日军公然违反国际条约和人类基本道德准则,是日军在侵华战争期间无数暴行中最突出、最有代表性的一例之一。南京大屠杀期间,《纽约时报》、《中央日报》、《新华日报》等中外媒体,均对南京大屠杀进行了大量的揭露。

  战后,中国国民政府对南京大屠杀进行了广泛的调查。其中,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经调查判定,日军集体屠杀有28案,屠杀人数有19万;零散屠杀有858案,死亡人数有15万,总计死亡人数达30多万,制造了惨绝人寰的特大惨案。2014年12月13日是首个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中央、国务院在南京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举行首次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仪式,中央总、国家主席、主席习出席仪式。 2015年10月9日,《南京大屠杀史档案》正式列入《世界记忆名录》。

  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本展开对中国全面大规模侵略。同年年8月13日~11月12日日本侵略军在上海及周边地区展开淞沪会战。战役初期,日军于上海久攻不下,但日军进行战役侧翼机动,11月5日在杭州湾的全公亭、金山卫间登陆,中队陷入严峻形势,战局急转直下。

  1937年9月19日,日军第三舰队司令官长谷川清下令对南京等实行无差别级轰炸。一部分历史学家认为,这是更广义的南京大屠杀的起始日期。这一天,日本第三舰队司令长官长谷川清下令所属第2联合航空队(1937年9月10日刚刚从大连转场到新落成的上海公大机场)对南京市区进行无差别级轰炸。上午8时15分,警报声大作,江阴要塞瞭望台报告:大批敌机正自下游向江阴飞来!海军各舰炮手均各就各位。几分钟后,只见一个由33架敌机组成的庞大机群在3000米高度向西南飞去。

  这天正是著名的9·19空战日,敌机被我空军第四大队击落4架,击伤1架。中国空军后来的传奇人物刘粹刚自此一战成名。 9时20分左右,警报声又起,海军见1小时前西飞的敌机群正杂乱无章错落地返航,料定必是被我空军击败,便以排炮欢送。敌机惊魂未定,无心恋战,未发一枪,未掷一弹,均高速向东逃窜。下午2时30分,又传来警报声,见敌机28架,又在南京被中国空军击溃。这次,该机群未敢沿江飞行,绕开中国高射炮火有效射程返航。

  1937年11月,日本陆军航空本部通过了《航空部队使用法》,其中第103条规定:战略攻击的实施,属于破坏要地内包括、经济、产业等中枢机关,并且重要的是直接空袭市民,给国民造成极大恐怖,挫败其意志。这是人类战争史上第一次明文规定可以在战争中直接以平民和居民街道为目标实施空袭,突破了战争伦理的底线日蒋中正下令全线撤退,四天后上海失守,淞沪会战结束。上海被日本占领后,日军趁势分三路急向南京进犯。中国方面就此开始准备在上海以西仅300余公里的首都南京的保卫作战,由于下达撤退命令过于仓促,后方国防工事交接发生失误,随着日军轰炸机的大范围轰炸,撤退演变为大溃败,虽然锡澄线上的江阴保卫战对阻击日军海军逆江而上进犯内地有重要意义,但南部无锡的快速陷落使锡澄国防线基本没有发挥作用,使北路日军主力一路顺利到达南京。中华首都南京处于日军的直接威胁之下。由于从上海的撤退组织的极其混乱,中队在上海至南京沿途未能组织起有效抵抗。

  中国统帅部此时深感事态严重,在17日和18日三次开会讨论南京防御的问题。会议上多数将领认为部队亟需休整,而南京在军事上无法防御,建议仅仅作象征性的抵抗,只有唐生智以南京是国家首都、孙中山陵寝所在,以及国际观瞻和掩护部队后撤等理由,主张固守南京。中国最高统帅蒋介石期望保卫首都的作战对纳粹德国的外交调停有利,并且以为能够等到苏联的军事介入。出于内政和外交上的考虑,蒋介石最终采纳了唐生智的建议,决定短期固守南京1至2个月,于11月26日任命唐(阶级上将)为南京卫戍军司令长官,负责南京保卫战。副司令长则为罗卓英及刘兴。

  根据坚守南京的决策,中国统帅部在12月初日军接近南京城之前共调集了约13个师又15个团共10万余人(一说约15万人)的部队保卫南京。这些部队中有很多单位刚刚经历了在上海的苦战和之后的大溃退,人员严重缺编且士气相当低落,而新补充的数万士兵大多没有完成训练。唐生智多次公开表示誓与南京城共存亡,对蒋介石则承诺没有命令决不撤退。为了防止部队私自过江撤退,唐生智采取了背水死战的态度。他下令各部队把控制的船只交给司令部,又将下关至浦口的两艘渡轮撤往武汉,还命令第36师封锁从南京城退往下关码头的唯一通道挹江门,这一破釜沉舟的命令给后来的悲剧性撤退埋下了隐患。

  日本原本打算在上海附近消灭中队的主力,从而迫使中国政府屈服。然而,日本上海派遣军在淞沪战场苦战三个月,受到了惨重的损失,日本决策层在是否直接进攻南京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因为顾虑苏联在北方的军事威胁,日军参谋本部次长多田骏等人主张不扩大战事。因此,11月7日东京将上海派遣军与第10军临时编组为华中方面军的时候,将方面军的作战区域限制在苏州、嘉兴一线(即制令线)以东。而日军战地指挥官却强烈要求进攻南京:15日,柳川平助的第10军无视参谋本部的命令,决定趁中队溃退独断敢行地全力向南京追击;22日,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鼓动参谋本部放弃不扩大方针,称为了使事变迅速解决,乘现在敌人的劣势,必须攻占南京。11月下旬,日军上海派遣军和第10军全面越过制令线,分别沿着太湖的南、北两侧开始向常州、湖州进攻。鉴于前线日东京大本营废除了制令线日下达了攻占南京的正式命令。

  进攻南京的作战开始后不久,疯狂前进的作战部队就把辎重部队远远抛在身后,由于日军原本没有深入内陆作战的后勤准备,部队立即面临着粮食供给中断的严重问题,日本军司令部于是下达了实际是要部队抢劫的就地征收命令。日军在抢劫中通常伴随着奸淫妇女的暴行,为了掩盖自己抢劫和的罪恶,日军除了杀死受害人,还经常放火烧毁整个村庄。

  1937年11月20日,中国政府发表《国民政府移驻重庆宣言》,政府机关、学校纷纷迁往内地,很多市民也逃离了南京。在6月有101.5万城乡居民的南京市,到了12月初的常住人口据估计还有46.8万至56.8万人,这还不包括军人和从前方逃亡到南京的难民。 22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留在南京的二十多位西方侨民成立了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他们提出在南京城的西北部设立一个给平民躲避炮火的安全区。29日,南京市市长宣布承认安全区国际委员会,并为安全区提供粮食、资金和。唐生智还承诺将部队撤出安全区。1937年12月5日,国际委员会收到日本政府模棱两可的回复,随即开始了安全区的工作。

  1937年12月2日,江阴防线失守中国海军主力第一舰队和第二舰队在中日江阴海战中被全数击沉,作为南京国民政府唯一一道拱卫京畿的水上屏障失守。

  1937年12月10日日军发起总攻,12月12日唐生智下达突围、撤退命令,中队的抵抗就此瓦解。

  1937年12月8日,日军全面占领了南京外围一线防御阵地,开始向外廓阵地进攻。11日晚,蒋介石通过顾祝同电告唐生智如情势不能久持时,可相机撤退,图整理而期。12日,日军第6师团一部突入中华门但未能深入,其余城垣阵地还在中队手中。负责防守中华门的第88师师长孙元良擅自带部分部队向下关逃跑,虽被第36师师长宋希濂劝阻返回,但已经造成城内混乱。下午,唐生智仓促召集师以上将领布置撤退。按照撤退部署,除第36师掩护司令部和直属部队从下关渡江以外,其他部队都要从正面突围,但唐生智担心属于中央军嫡系在突围中损失太大,又口头命令第87师、第88师、第74军和教导总队如不能全部突围,有轮渡时可过江,这个前后矛盾的命令使中队的撤退更加混乱。会议结束后,只有属于粤系的第66军和第83军在军长叶肇和邓龙光带领下向正面突围,在付出巨大代价后成功突破日军包围,第159师代师长罗策群战死。其他部队长官大多数没有向下完整地传达撤退部署,就各自抛下部队前往江边乘事先控制的船只逃离。这些部队听说长官退往下关,以为江边已经做好了撤退准备,于是放弃阵地涌向下关一带。负责封锁挹江门的第36师没有接到允许部队撤退的命令,和从城内退往下关的部队发生冲突,很多人被打死或踩死。12日晚,唐生智与司令部成员乘坐事先保留的小火轮从下关煤炭港逃到江北,此后第74军一部约5000人以及第36师也从煤炭港乘船过江,第88师一部和第156师在下关乘自己控制的木船过江。逃到下关的中国守军已经失去建制,成为混乱的散兵,其中有些人自己扎筏过江,很多人淹死、或是被赶到的日军射杀在江中。大部分未能过江或者突围的中国士兵流散在南京街头,不少人放弃武器,换上便装躲入南京安全区。13日晨,日军攻入南京城,开始了长达四十多天的南京大屠杀。

  1937年12月13日,《东京日日新闻》(即现在《每日新闻》)报道两名日本军官的杀人竞赛。日军第十六师团中岛部队两个少尉军官向井敏明和野田毅在其长官鼓励下,彼此相约杀人竞赛,商定在占领南京时,谁先杀满100人为胜者。他们从句容杀到汤山,向井敏明杀了89人,野田毅杀了78人,因皆未满100,竞赛继续进行。12月10日中午,两人在紫金山下相遇,彼此军刀已砍缺了口。野田毅杀了105人,向井敏明杀了106人。又因确定不了是谁先达到杀100人之数,决定这次比赛不分胜负,重新比赛谁杀满150名中国人。这些暴行都一直在报纸上图文并茂连载,被称为皇军的英雄。日本投降后,这两个战犯终以在作战期间,共同连续屠杀俘虏及非战中人员实为人类蟊贼,文明公敌的罪名在南京执行枪决。

  12月15日(日军占领第3天):已放下武器的中警人员3000余人被集体解赴汉中门外用机枪密集扫射,多人当场遇难。负伤未死者亦与死者尸体同样遭受焚化。夜,解往鱼雷营的中国平民及已解除武装的中人9000余人被日军屠杀。又在宝塔桥一带屠杀3万余人。在中山北路防空壕附近枪杀200人。

  12月16日(日军占领第4天):位于南京安全区内的华侨招待所中躲避的中国男女难民5000余人被日军集体押往中山码头,双手反绑,排列成行。日军用机枪射杀后,弃尸于长江以毁尸灭迹。5000多人中仅白增荣、梁廷芳二人于中弹负伤后泅至对岸,得免于死。日军在四条巷屠杀400余人,在阴阳营屠杀100多人。

  12月17日(日军占领第5天):中国平民3000余人被日军押至煤炭港下游江边集体射杀。在放生寺、慈幼院避难的400余中国难民被集体射杀。

  12月18日(日军占领的第6天)夜,下关草 鞋峡。日军将从南京城内逃出被拘囚于幕府山的中国难民男女老幼共57418人,除少数已被饿死或打死,全部用铅丝捆扎,驱集到下关草鞋峡,用机枪密集扫射,并对倒卧血泊中尚能挣扎者以乱刀砍戮。事后将所有尸骸浇以煤油焚化,以毁尸灭迹。此次屠杀仅有伍长德一人被焚未死,得以逃生。大方巷难民区内日军射杀4000余人。

  在日军进入南京后的一个月中,全城发生2万起、事件,无论少女或老妇,都难以幸免。许多妇女在被之后又遭枪杀、毁尸,惨不忍睹。与此同时,日军遇屋即烧,从中华门到内桥,从太平路到新街口以及夫子庙一带繁华区域,大火连天,几天不息。全市约有三分之一的建筑物和财产化为灰烬。无数住宅、商店、机关、仓库被抢劫一空。“劫后的南京,满目荒凉”。

  据1946年2月中国南京军事法庭查证:日军集体大屠杀28案,19万人,零散屠杀858案,15万人。日军在南京进行了长达6个星期的大屠杀,中民被枪杀和活埋者达30多万人。

  日军侵占南京期间了成千上万的妇女,他们不分昼夜并在受害妇女的家人面前施行。有些妇女被日军了好几次,往往有妇女受不住日军的折磨而死。除此之外,日军还强迫行为。估计当时发生的案可能超过20000宗。

  美国牧师约翰·马吉1937年用一架1930年代的老式16毫米摄影机、拍摄记录了迄今唯一的南京大屠杀影像,共四盘放映长度达105分钟的电影胶片(2001年约翰·马吉的儿子大卫·马吉亲自将它捐赠给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约翰·马吉在当时的信件中也有大量关于大屠杀的描写:妇女的行为已无法形容和想象,我能说的是,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大街小巷都有死尸,我去了很多地方,包括下关地区。

  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总干事费区目睹日军在南京地区的暴行,将马吉牧师拍摄的记录日军暴行的胶片偷运到上海柯达公司,制作并带到美国各地放映,并在美国《读者文摘》上揭露日军违反国际战争法的暴行:日本人从我们的宿营地抓人时,把手上有老茧和剃光头的,都当作当兵的证据,认为务必判以死刑。他们想要枪杀谁,就把谁拉出去。

  1937年任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主席的约翰·拉贝救助中国难民时,详细记录了日军的杀人暴行:12月14日,日军士兵的抢劫、和屠杀等恐怖活动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

  1937年12月13日,《东京日日新闻》报道了日军片桐部队的向井敏明、野田岩两名军官在南京紫金山一带进行杀人比赛的消息。

  由国家档案局提供的资料显示,在这些日本战犯中,佐佐木到一是日军第16师团第30旅团旅团长,南京大屠杀的主犯之一。1937年12月,佐佐木到一率部进行了南京大屠杀,直至1938年1月,其所在部队是南京大屠杀中罪恶最大、最凶残的部队之一。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佐佐木到一被苏军逮捕,后移交给中国政府。

  侵华日军各级指挥机构当时的命令和军官的记录为直接物证:攻占南京的日军第6师团司令部曾接到命令:不论妇女儿童,凡中国人一概都杀,房屋全部放火焚烧。日军第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的日记中也记道:大体上不保留俘虏,全部处理之。

  1938年1月11日,日本外相广田弘毅在电文中称:自从前几天回到上海,我调查了日军在南京及其他地方所犯暴行的报道,据可靠的目击者直接计算及可信度极高的一些人来函,提供充分的证明:日军的所作所为及其继续暴行的手段,不下30万的中国平民遭杀戮。(吴天威,译自华盛顿国家档案馆公开的《日、士兵的日记、证言也被列为南京大屠杀的证据:侵入南京的日军第6师团辎重第6联队小队长高城守一日记中说,1937年12月14日,他看到南京下关江边:尸体像漂流的木头被浪冲了过来,在岸边重叠地堆积着的尸体一望无际。这些尸体可能有几千、几万,数目大得很。

  日军第16师团老兵东史郎的日记(《东史郎日记》)为重要实证,例如他在1937年12月21日的日记中写道:哭喊着的(中国)人被装进邮袋中,西本(日本兵)点着了火,汽油一下子燃烧起来。就在这时袋子里发出了一种无法言状的可怕的喊叫声。袋中人用浑身的力气使袋子跳了起来,自己滚动。手榴弹在水中爆炸了,水面一下子鼓了起来,然后平静下去。

  其他重要的日本兵日记还有:《高岛市良日记》、《小原孝太郎日记》、会攻南京的日侵略军第十六师团师团长中岛今朝吾的日记等。《朝日新闻》记者本多胜一的著作《中国之旅》,记录百人斩等屠杀事件。笠原十九司教授,日本国内研究南京大屠杀的权威学者之一,曾多次提供南京大屠杀证据(《侵略亚洲的日本军队》)。

  日军旗帜记录南京屠城史实,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再次获赠200多件(套)文物史料及书画作品。其中,侵华日军十六师团一面载有侵占南京并进行屠杀的国旗、建于南京大屠杀期间的慰安所照片、目击南京大屠杀的老兵遗信、带血军刀等文物史料,为侵华日军在南京犯下的暴行再添新的铁证。据悉,迄今为止,纪念馆在全世界已征集各类藏品15万余件,其中文物达2.5万余件,已有3300多件文物展出。

  哈尔滨市民张广胜昨天捐赠了5件珍贵文物,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南京入城日本旗。旗上详细记录了他从日本到中国参加侵华战争,从天津塘沽港登陆作战开始,由上海进攻南京,然后参加台儿庄会战,经过几千公里,历时二年的侵略经历。旗子最正中的显著位置,用毛笔楷书写的南京入城四个大字,旁边注南京城内扫荡战参加字样,标注确切的时间为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也就是1937年12月14日。

  旗子上密密麻麻但清晰可辨的文字不光记载了日军在侵占南京并入城的时间,还包括日军占领各城市及入城时间,常州、丹阳、镇江、句容等地的占领时间都在上面,与南京大屠杀的凶手之一十六师团的侵华路线一致。纪念馆馆长朱成山认为,这面旗子上书写的南京城内扫荡战中的扫荡战,在日文中就有清除和杀戮的意思,可以说,这是日军侵略中国并在南京进行血腥屠杀的直接证物。

  曾向纪念馆多次捐赠文物史料的日本友东仁带来6件文物史料:1937年12月12日版《东京朝日新闻》关于南京沦陷的报道;反映南京沦陷时日本靖国神社和日军在南京情况的《祝贺攻陷南京的靖国神社明信片》、《攻陷南京的明信片》;记载1940年居住在南京的日本石川县出生者名录《南京石川县人会名簿》;介绍日军侵略南京的电影《南京》宣传单等。朱成山说,这部电影《南京》反映了1937年日军入城及日军攻占南京后城内的情况,由日本于1937年拍摄、1938年编辑,是日本对国民进行虚假、欺骗宣传的电影,此次捐赠的《南京》电影宣传单,在纪念馆史料收藏上还是第一次。

  据统计,国际红十字会在南京城内外掩埋尸体总计43,121具,南京红十字会收埋22,371具,慈善机构崇善堂收埋112,267具,慈善机构同善堂共埋尸7,000余具,鸡鹅巷清真寺王寿仁以南京回教公会掩埋队名义掩埋回族尸体400余具。仅此5个慈善团体收埋尸体就达18.5万余具。另有中国平民芮芳缘、张鸿儒组织难民30余人掩埋尸体7,000余具;湖南木商盛世征雇工,收埋上新河地区死难者遗体28,730具。

  南京沦陷前,日军曾在上海、苏州、嘉兴、杭州、绍兴、无锡、常州等地屠杀平民。有日本部分历史学家曾经怀疑中方声称的三十万被杀平民,实际上包括了这批南京以外被杀的华东人口。而中国历史学家认为若华东地区被杀人口也计算在内的话,总数可能高达一百万人。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在整理档案时发现:南京大屠杀发生后,国民政府即公开进行了强烈谴责,并于1937年12月至1938年3月间分别派人赴美国纽约、英国伦敦及日本东京,全方位开展了揭露日军南京大屠杀线年初春秘密派遣人员赴日揭露南京大屠杀,是二次大战中绝无仅有的在敌国首都宣传的范例。这不仅仅是将一段被埋没的历史事实披露于世,而且有力驳斥了日本右翼势力所叫嚣的南京大屠杀是中国人编出来的谎言,当时从未听说过中国政府有关日军南京暴行的说法等谬论。

  在整理中央宣传部档案卷宗时发现了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兼国际宣传处处长董显光1938年4月致蒋介石的一封密呈,密呈中称:国际宣传处曾派外人四人赴日,将国际宣传处嘱其秘密携去之英日文宣传品广为递送。此中有甚多外人叙述日军 暴行之文件,更携有外人在南京所摄日军暴行影片四百尺,曾密约东京各使馆人员及开明之日本士绅作数次演映等等。

  之后又发现了一份《三名外国友人日本之行报告》的英文档案,虽然与《董显光致蒋介石密呈》不是同一案卷,但两相对照,内容竟相谋合。通过这个案卷,了解到,国际宣传处因为工作需要,一般派外籍人士开展工作,这次秘密赴日宣传工作的就是4位外国人,其中有3位是日本人,由于当时仍在日军大屠杀期间,同时这又是一次秘密行动,所以他们都没有留下姓名、身份、甚至性别。另外一位外国人,我们在费奇的日记中找到了答案。费奇在1月18日的日记中写到:他将约翰·马吉摄制的日军南京暴行的影片送到上海柯达公司冲洗,赶制了四套拷贝,然后在上海美国社区的教堂中放映。调查委员会(英国)的莫瑞尔·莱斯特(小姐)碰巧看到了一场放映,她认为如果日本一些教和能看到这些胶卷,他们将会着手停止敌对几个星期后,她报告说她已经 给东京的一小组徒领袖放映。从时间上看,莱斯特小姐的义举与3位日本友人赴日是一致的,应为同一行动。

  日本随军记者小俣行男的报导:不的士兵 几乎没有。另有《每日新闻》社的记者铃木二郎出席东京审判为南京百人斩竞赛作证明时说:在城内扫荡残留的中人。如果捉到军官,就绑在杨柳树上,教新兵射击及劈刺的方法当活靶;士兵被捉了,就让他坐在坑前砍头。我是二等兵,只用刺刀刺中国兵。世人多熟知的两位杀人竞赛日军向井敏及野田岩两少尉在入句容县城(距南京20公里)时即分别杀死我无辜平民78和89人,当两位抵达南京城外紫金山时,已分别杀至105和106人之数,但两人相约杀至150人为止。这两位杀人魔鬼的竞赛为东京报纸所赞扬,称之为勇士。但杀人竞赛之主凶为田中军吉大尉,以其宝刀砍死中国人300余人,惜尚未为世人所周知。

  事实上,所有来侵略的日本军官都是杀人犯,极少例外。田中、向井、野田三位日军官仅是比较特殊的例子。曾来纽约参加北美廿世纪中华史学会主办的七七事变五十周年纪念会的前日军第十二军军曹冢越正男在会场上痛哭流涕地说:当上了下士官,变成了拥有二十六名部下的骑兵分队长,而且被允许佩带日本刀。 佩有日本刀具有什么意义呢?变得想杀人,有一个叫试新刀的斩首项目。冢越说,他在中国四年多,共杀死106个中国人。凡是被派到中国战场的排长必须当众,通常是团长营长和连长的面前,以其战刀砍杀中国俘虏,否则便无资格作排长。21世纪初在美出版颇引起读者重视的库克夫妇所著之《战争中的日本--口述历史》。最惊人的莫过于中岛今朝吾以中将师团长之尊,在南京当众以中国俘虏试刀,砍下战俘两人的头颅,其怂恿部下之任意屠杀我无辜百姓当可想见一斑。派到中国战场的新兵需再经三个月的训练始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士兵,最后一个训练节目就是以刺刀刺死一活人。

  由此可见,南京大屠杀不是孤立现象,日军在华暴行,屠杀和奸淫并未因南京大屠杀使举世震惊而终止,或真正收敛。

  马吉与田伯烈在东京审判作证时,都认定大屠杀系在南京战地指挥官与东京统师帅部完全知悉与同意下进行的。贝德士在作证时更说:在这秩序混乱的七个星期中,我们一次也没有看到或听到过惩办这些士兵犯罪行为的情况,更谈不上有人受到处分了。按着上述东京审判所获的日军命令所说:如果将参加过战争的军人一一加以调查,大概全部是杀人、抢劫、的犯人,则20万进入南京的日本官兵从上到下几乎全是犯人,应对南京大屠杀负责。但是,日军是层层节制,阶级服从,迄止日本战败,维持不变。

  中外学者对于南京大屠杀的命令来源多追溯至1932年上海事变祸首之一,后任日本陆军部军务局长田中隆吉少将,在其1948年东京新风社出版之《被割断的历史:战败秘线月曾在朝香宫指挥下的上海派遣军任情报主任参谋的长勇中佐(后调任第七十四联队长晋升大佐),对田中夸口说,是他擅用军司令官的名义下令屠杀俘虏:由于在杭州湾登陆的柳川兵团推进神速,大约有三十万中国兵被切断了退路,他们丢下武器,向我投降。要处理这么多俘虏,粮食方面是个最大的问题。我立即擅自向所属各部队发出命令:应全部杀掉这些俘虏。我利用军司令官的名义,通过无线电讯传达了这项命令。命令的全文,当即烧毁。由于这一命令,大屠杀开始了。我们对田中和长勇的话实在难以相信。以区区中校竟敢擅自代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发令,而且是口头命令,恐在任何有组织有纪律的军队都不可能,何况可谓当时世界上最讲阶级服从的日军。

  另据第十六师团一位炮兵观察班长泽田正久的证言:俘虏数目一万左右,遂报告军司令官,司令部命令立刻予以枪决。这个命令显然来自上海派遣军参谋长饭沼守,因为泽田还批评他说:在五个月前在东京听饭沼演讲时,他还讲应该善待俘虏,今却说:应立即予以枪决。参谋长是幕僚,为主官出谋划策,处理日常工作,如此关系成千上万的俘虏的生命问 题,他既无权也不敢擅自处理。参谋长当然可以代主官下达命令,可是处理这样重 大问题绝不能作主。

  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王为日皇裕仁的叔父,于1937年12月2日始被日皇任命继松井(晋升为华中方面军总司令官)为上海派遣军司令官,而于12月5日赶至前线就职,他势必与各师团长经常以电话电报联络,就近指挥 。另据第十六师团第三十八联队副官儿玉义雄的回忆:当联队的第一线接近南京城一、二公里,彼此正在混战时,师团副官以电话说是师团命令:不能接受兵的投降,并予以处置。……师团长中岛今朝吾这个命令我实在无法接受,我曾对参谋长及其他参谋建议过几次,但未能获得其同意,所以我也有责任。

  第三十八联队长助川静二大佐在证言中说,屠杀俘虏的命令是师团长所下的。 中岛师团长在其1937年12月13日的日记说:因采取大体不留俘虏的方针,故决定全部处理(屠杀)之,据知仅佐佐木部队就处理掉约15000人,守备太平门的一中队长处理掉1300人,现集中在仙鹤门附近的,约有七千到八千人,而且俘虏还在不断来降。

  上海派遣军的第十三师团属下之山田支队(即第六十五联队)于12月14日在南京东北幕府山附近获得中国俘虏14000余名。经山田少将支队长上报请示处理办法,军部三次向东京大本营军部请示,第三次复电为 按照军司令部的责任去干,遂有朝香宫司令官及师团长所下达的一连串处理掉的命令,该批俘虏延至19日上午始动员予以全部杀掉。

  南京大屠杀中杀我军民最多的是第十六师团。其次是第六师团。第六师团是属于自杭州登陆的第十军。其军司令官是日军皇道派,支持1936年二二六的三将领之一的柳川平助中将(1879年--1945年)。他在杭州湾登陆的演说中曾说:山川草木都是敌人。该军军参谋长的注意有对老百姓的注意一项:在华北尤其是上海方面的战场,一般老百姓,纵令是老人、女人或者小孩,很多干敌人的间谍,或告知敌人以日军的位置,或加害于日军的单独兵等等,有这样的实例,故不能粗心胆大,需要特别注意,尤以后方部队为然。如果发现这些行为,不得宽恕,应采取断然处置。

  如同第十六师团长中岛,谷也亲自用军刀杀人,他本人中国妇女十余人。第六师团的随军摄影记者河野公辉曾在该师团司令部看到一份上级传达的命令:不容许主义的暴虐,为粉碎的猖獗活动,农民、工人自不待言,直至妇女儿童皆应杀戮之。难怪该师团进入南京后,立即屠城。南京大屠杀时期的侵华日军最高统帅松井石根大将,于战后经东京审判以南京大屠杀罪行责任,与东条英机等七人被处绞刑。

  松井于1937年12月7日发出南京城攻略要领之作战命令:即使守军和平开城,日军入城后也要分别扫荡。对战俘问题未提只字。在扫荡的名义下,不仅可屠杀战俘和散兵(日军称之为败残兵或便衣兵),亦可屠杀平民。南京沦陷第三日(12月15日),松井再发出作战命令:两军(上海派遣军和第十军)在各自警备地区内,应扫荡败残兵,收集隐匿之武器与军需器材,扫除战场。所谓扫荡败残兵,意即屠杀战俘与散兵。 松井和各师团长的不要接受俘虏,枪毙俘虏,甚至难民的命令已昭然若揭。

  日本重大问题之最后决策均操于天皇之手。裕仁对进攻南京极为重视,支持军部及内阁之主战派,扩大对华侵略战争,密切注意南京战事之进展,何况十天前他才派他的叔父朝香宫接任上海派遣军司令官。翌年2月26日,裕仁亲自召见松井石根、朝香宫及柳川平助,对于他们之攻克南京,予以嘉勉,并各赠一对镶皇家菊花的银瓶为奖。毋庸置疑的,裕仁对南京大屠杀的责任远超过这三位受奖的现行战犯。

  2014年9月,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发布南京大屠杀死难者遗属登记阶段性成果。已征集登记1513名南京大屠杀死难者遗属,他们来自全国各地和海内外的272个家庭,年龄最大90岁,最小只有3岁。纪念馆呼吁希望更多遗属前去登记。

  1985年,南京人民在当年日军集体屠杀中国人的现场遗 址之一的江东门建立了一座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并在展厅陈列了大量的资料、文献、图表、照片和实物,揭示了侵华日军占领南京后杀、烧、淫、掠的种种暴行。此外,还在其他屠杀现场如燕子矶、草鞋峡、中山码头、汉中门等遗址及遇难同胞尸骨丛葬地中华门外等处,建立了15块纪念碑。

  2014年2月,南京市下发通知明确南京大屠杀史档案申报世界记忆遗产,申遗工作由市申遗工作办公室总负责,由市档案局和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牵头。同时,南京市档案馆首次向媒体公开了一批珍贵档案,这批档案形成于1937年至1947年,共183卷,详细记载了侵华日军在南京制造大屠杀惨案的罪恶事实和日军侵占南京期间犯下的大量罪行。

  2014年12月13日是首个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国家公祭仪式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举行。中央总、国家主席、主席习出席仪式。

  2015年12月13日,7时整。在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仪式举办地--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内,进行升国旗和降半旗仪式。纪念馆广场中央巨大黑色灾难墙墙上,映衬着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仪式白字。中国第二次以国之名义祭悼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同胞。

  习说:历史告诉我们,和平是需要争取的,和平是需要维护的。只有人人都珍爱和平、维护和平,只有人人都记取战争的惨痛教训,和平才是有希望的。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否认罪责就意味着重犯。“只有正确认识历史,才能更好开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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